《流轉家族》
下山一(林光明) 自述 下山操子(林香蘭) 譯寫
定價 299 元 特價 236
放入購物車
推到facebook推到Plurk

關於作者 精采試閱
故事大綱 名人推薦
重返歷史現場
故事大綱

貝克.道雷是泰雅族最大部落馬烈巴社的大公主,聰慧手巧,美麗賢淑,追求者絡繹不絕,但她非雅烏依.諾幹誰都不嫁,因為這個泰雅男子和她理念相同,即使受盡嘲笑,也不肯出草殺人。

下山治平是英姿俊發,雄才大略的日本青年,日本時代初期派任來台擔任軍警,參與殖民事業征服強悍泰雅族的艱困任務。在他的故鄉,執著的初戀情人正癡等著他。

日本時代的馬烈巴蕃社(昔名卡目甲烏社)然而命運總不由人,當下山治平被任命為馬烈巴駐在所警部主任後,在總督府政略婚姻的命令下,貝克.道雷為拯救抗日的頭目父親和族人的性命,無可奈何地點頭答應與下山治平成婚。

不過,這樁原為政策推動的婚姻,卻在一次下山治平因傷住院下有了變化。因住院期間,貝克.道雷衣不解帶的關護,讓下山治平數度從死神的手掌中脫逃,每回從昏迷中甦醒,只見到貝克對他無微不至的照料,原本僅虛情假意的對待並計畫回日的下山治平,此時終於改變態度真心接納貝克,並決定與她長相廝守。

但和樂的家庭生活,因下山治平日本初戀情人勝又仲子的出現,而產生動搖。最後,下山治平終究帶著仲子和其所生子女返回日本;而堅持留在台灣的貝克.道雷和其幾位子女,則經歷了驚天動地的霧社事件,以及二次大戰日本戰敗投降的變局──這政治情勢的丕變,讓身分特殊的他們從此被視為「亡國奴」……究竟,在時代洪潮的流轉與擺弄中,他們的命運會被帶往何處?

本書是由身上留著日本與泰雅兩種血液的下山家族第二代下山一(林光明)自述、第三代下山操子(林香蘭)整理譯寫而成。書中描述著家族與時代的故事,讀者從中能看到異文化短兵相接的衝撞、國族認同的掙扎與困惑、有真情的互許與欺騙的心痛,還有天地人子叩問「我是誰」的永恆提問……

返回頁首
故事大綱

下山一家族早期照(後站立者為下山一)下山一(林光明)

出生於1914年,是日本警察下山治平與泰雅公主貝克.道雷因「政略婚姻」結合所生之長男。

十一歲時,父親和日本妻帶著同父異母弟妹返回日本,泰雅媽媽獨立撫養四個兒女長大成人。台中師範畢業後,任職霧社公學校、埔里北小學校、高等科、青年學校與溪南公學校教職。日本戰敗後,淪為亡國奴,教職被革除。

為孝敬體弱多病卻堅毅不願隨日軍遣返日本的泰雅老母,下山一全家追隨母親至深山馬烈巴生活,母亡故後,為子女教育與未來生活考量,遷至霧社,並於1954年歸化為中華民國國籍,改名林光明。

1969年自霧社電源保護站退休後,任耶穌聖靈教會牧師至1994年去世。

下山操子 (林香蘭)

下山一家族早期照(後站立者為下山一)出生於日本戰敗、台灣光復的1945年,從日本靜岡籍歸化為台灣南投籍時,改名林香蘭。

屏東師範畢業,台中師專暑期音樂組畢業,擔任國小老師三十七年,五十五歲自南投縣埔里鎮南光國小退休。

退休後於玉山國家公園任擔任義務解說員,並於南投購置一塊農地種植花草果樹,以親近大自然來陶養鍛鍊因罹患血癌而虛弱的體軀。

1999年由日本草風館出版下山家族第三代的故事《遙遠的故國》。2011年將整理編撰自父親下山一自述之下山家族第一、二代故事《流轉家族》文稿,交由遠流正式出版。

返回頁首
故事大綱

吳密察 一個家族故事的多元歷史意義

近年來我們雖然已經比較有心理準備去接納台灣內部多元的族群與文化,但是還是多少存在著一些刻板印象和思考慣性。例如,對於原住民的認識,往往停留在類似「族群分類」、原住民傳統文化這樣的範疇,於是原住民成為沒有歷史的民族,似乎原住民就停留在人類學者開始對他們進行民族誌描寫的20世紀初年。

如今,《流轉家族》讓我們看到了台灣原住民在20世紀的100年當中,如何面對外來政權的翻弄,這一齣既是個別家族,也是民族的悲喜劇!這就是我認為大家都應該閱讀這個與台灣近百年歷史一起起伏之家族故事的原因。(以上內容摘自《流轉家族》推薦序,本文作者為台灣史、日本近代史學者)

詹素娟 『流』、『轉』之間的族群史

《流轉家族》一書,是主人翁下山一的回憶錄,是歷史燈光投射不到的黑暗處一個家族的生命故事,更是當事人因為清醒而備感痛苦的心路歷程。

帶著這樣的會心理解,我們跟著主人翁親歷了日本時代其他政略婚姻的警察子女遭遇、井上伊之助的胸懷、霧社事件的血海風暴、在台日本人的多樣狀態、原住民傳統文化與日本人文明化意圖的齟齬等,種種發生於日台關係邊界的情與怨。而來到戰後的中華民國時期,一個只要有著日本語言、文化、血緣的認同與歸屬,便遭到漠視、無法瞭解、輕視與抹煞的時代。國籍日本的下山一與他的日本妻子、家人,不但肉身遭虐,還在無法遣返日本的困境中,貧窮、孤獨的掉入了政權交替的歷史隙縫中。在亡國與歸化的無所屬中,原住民的血脈,霧社山地的遼闊與穹蒼星月,接納了這家人,撫慰了這家人。

當事人下山一與同遭遇的一群人,在大歷史中的「流」與「轉」,留下了血淚兼具、情仇糾結的細節與證言。《流轉家族》的故事告訴我們,只要從時代的奔流中醒來,就會發現我們正在寫歷史,我們這些一個個的生命,才是構成大歷史最不可或缺的環結。(以上內容摘自《流轉家族》推薦序,本文作者為族群史、區域研究學者,現任中央研究院台灣史研究所副所長)

傅月庵 日本過台灣的泰雅本事

台灣是摶成的。泥沙攪拌火燒而成堅硬之磚。攪拌火燒的過程裡,個人、家族都在未卜的命運之中流轉散落,有生有死,有歡笑有悲泣。聽多了「唐山過台灣」的故事,讀到了「日本過台灣」的本事,不禁讓人想起刻在紐約自由女神像基座下的詩句:「那勞瘁貧賤的流民/那嚮往自由呼吸,又被無情拋棄/那擁擠於彼岸悲慘哀吟/那驟雨暴風中翻覆的驚魂/全都給我!」——台灣的美麗,絕非因其純淨單一,而是來自它的雜駁多元,柔軟寬容!再沒有比這本書更能讓我們瞭解這一點的了。 (以上內容摘自《流轉家族》推薦序,本文作者為資深編輯人、文字工作者,現任茉莉二手書店執行總監)

返回頁首
故事大綱

【異文化的衝突】

父親常對母親要求:「請你把孩子養育成日本人,因為遲早你們都得跟我回日本生活,我不希望他們變成沒有教養的野孩子。關於養育日本孩子,有問題我們可以隨時商量,妳也要多多請教分遣所的警察夫人們才好。」

父親也常掛著笑容說:「貝克嫁給我後,在同僚的夫人們細心調教下,不管穿著、髮型、言語舉止幾乎和日本婦人無異了。家事、烹飪、衛生、縫製衣物……等樣樣學得很棒,若非額頭上的紋面,誰能分辨她是日本人或是蕃人呢?」

父親不愧被稱為「生蕃下山」,會說蕃語,常到蕃社和蕃民喝酒聊天、勾肩搭背大聲談笑,狀似親密友人,對他們的生活習俗,瞭若指掌,卻很奇怪,不願身為其子女的我們到蕃社去。

從駐在所眺望馬烈巴各社幾百戶人家,似乎很熱鬧,可是身為日警子弟,父親管教極嚴、禁忌又多,使我們覺得猶如被軟禁在日警居住的小山崗上一樣。幸虧滿臉紋面的外祖母阿利‧魯滾似乎享有特權,只有她偶爾大剌剌地進出駐在所,對我的父親含笑比手畫腳,然後不顧母親的阻止,大剌剌的帶我們到廣闊、自由自在的世界「蕃社」去玩。外公、舅舅、姨媽們都很疼愛我們,他們認為馬烈巴最美的地方是日本神社,所以都會帶我們到神社玩。

每次從馬烈巴社回駐在所,父親從我們身上散發的異味,就能分辨我們吃了那種蕃人美食。例如:「基恩可看恩」(以小米、鹽醃製的魚、肉)、烤蚱蜢、烤老鼠、烤小鳥;看看我們的手、臉、衣服,就知道吃了野草莓或野桑葚。他最厲害的是連這草莓、桑葚是採了就吃,還是裝在「富達看」(竹筒)搗成泥醬吃的,都逃不過父親的法眼。

每次被被他發覺,他都會生氣的雷吼:「你們是我下山治平的孩子,是日本人,不是蕃人,怎麼可以吃那些東西,下次再敢吃,我一定會痛打你們。」還好罵聲雖然大,我們卻沒為此事挨打過。

他又對母親怒斥:「要我說多少遍妳才會懂?將來妳和孩子都要跟我回日本,孩子從小就得好好教導,將來才不會被人蔑視。妳懂了沒有?」母親無奈地聳聳肩苦笑。

母親偶爾會在父親背後偷罵:「『基恩可看恩』有什麼不好?它可是天下第一美食呢!臭?什麼叫臭?你最愛吃的日本納豆,才臭得令我無法入口呢!」

父親只要鼻聞母親散發基恩可看恩味時,就會罵母親。他倆恩愛時,母親就會含笑大聲唸:「臭臭臭!泰雅『基恩可看恩』臭!日本納豆臭!泰雅、日本都有臭,臭和臭,是兄弟,何必嘲笑誰比較臭。」

(以上內容摘自《流轉家族》第五話「雪虐風饕的恐怖惡夜」)

【真情的互許】

父親把我送給大塘義父的那個秋天,父母親帶著蕃青教養所的學員到可汗溪兩側試種板栗的樹苗。工作累了兩人在小溪畔休憩片刻閒聊,父親提到可烏卡恩之役重傷,被擔架抬往霧社醫務所後,常似真似幻夢見仙女掬水給他喝之事,而母親也憶起曾在此地掬水給重傷日警喝水之事,一查對時間,他倆不禁深深感嘆,原來兩人的姻緣早由天注定了。從此發自內心地彼此珍惜,真情日濃。

當我長大回日本探親時,父親曾敘述此段往事:
下山治平與貝克.道雷婚後三年補貼的婚照。「當時接受政略婚姻三年期已過,為國為理蕃,必需虛情假意討好蕃邦公主的日子應該可以結束,應該是回國與初戀情人結合的時期了。

然而住院兩個月期間,我數度從死亡的幽谷走回人間,衣不解帶地照護我的是貝克‧道雷。脖子被砍的可烏卡恩戰役,在可汗溪畔以芋葉掬水解我死渴的人也是貝克‧道雷,顯然我和你媽媽的緣份是上天早就安排好了的,出院前我決定認命,要和貝克‧道雷長相廝守。

因此我寫一封信給你爺爺下山為吉,雖然他不願接納你母親為媳婦,但是我已決定和貝克‧道雷成為真正的夫妻了。

另一封寫給和我情路坎坷的初戀情人勝又仲子。我父親明知我和仲子感情甚篤私訂終身,卻在我高中一畢業時,為了幫助米店的事業,逼我和老家大佃農之女結婚,婚後數日,我以回三島市幫助父親從商的名義,將她留置在修善寺我生母的身邊,不久就當兵到台灣,我一直請父母親將她休了,送她回娘家,希望她已改嫁過幸福的日子。

人非草木豈能無情無義?住院兩個月期間,每次從昏迷中醒轉,都看到貝克對我無微不至的細心照料,甚至疲憊倒臥在我身邊。幾經靜思,心中的那盞光明燈亮了,驅走心中的陰暗,我的人生觀大大的改變,決定要光明正大的順命而為,真正接納貝克‧道雷為妻。

因此誠懇的修書給一直受命運之神玩弄的初戀情人,請仲子把我遺忘,早日另覓更適合她、更好的男人下嫁。

出院以後,更專程到埔里的松山照相館,請陳先生為我與貝克合攝一張真正的結婚照當紀念。

馬烈巴的養蠶班,一直由你的母親當負責人,她每天帶著蕃青教養所的學員,採桑葉、清蠶糞,等蠶結繭後,將蠶繭交由蕃產物交易所寄賣給日本的絲織品工廠。織成綢鍛絲帕和蠶絲被。所賺的錢貼補蕃童、蕃青教養所用。我復甦回馬烈巴駐在所時,我要送給貝克一份愛的禮物,這個郵購自日本絲製品工廠的愛的蠶絲被,早已在恭賀我們返回馬烈巴了。」

父母親躲在愛的蠶絲被中纏綿,孕育了四個愛的蠶寶寶:大正五年生了弟弟阿宏、七年生了敏子、十年生了阿昇、十二年生了靜子。加上亡故的春子姊和我,下山家族在馬烈巴生下三男三女共六個子女。

(以上內容摘自《流轉家族》第三話「日本爸爸與泰雅媽媽」)

【命運的轉折】

昭和二十(民國三十四,一九四五)年,「哇!哇!哇!」三女操子宏亮的哭聲伴著警笛,在產婆陳阿滿的接生下響起。操子似乎能預知美軍的空襲,每次望向天空嚎哭,警笛就隨之響起,因此她被封「警笛」這綽號。可憐文枝在生活物資極貧乏,只能憑票排隊購買,無法讓家人溫飽的戰爭末期生下操子,坐月子期間,只吃過一次肉食。那是以她豪華高價的和服換得一隻鵝,讓全家人解解饞的。雖然我常抽空去溪邊垂釣,孩子們在小溪流捉小魚蝦,撿河蜆、鴨蛋,母親在宿舍邊種菜,但是顯然大家都營養不良。

八月十五日的黃昏,我從溪邊釣魚回來,沿路氣氛怪異,家中被不安的陰霾籠罩。

接著文枝帶著憂鬱哀傷的眼神,沉重的說:「今天正午,昭和天皇以收音機發表『日本無條件投降』的聲明。」怎麼可能?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我無法相信。文枝又說:「美軍在廣島、長崎投下原子爆彈,造成數十萬人死傷,整個城市毀滅。天皇一定是為守護全民的生命、財產,不得不宣告投降。日本一投降,我們家族將怎麼辦呢?」文枝紅著眼眶與鼻頭,囈語般喃喃自唸著。

天皇一宣布投降,台灣人歡欣鼓舞,舞龍舞獅大放鞭炮,瞬間都恢復用台語交談。戰爭末期,阿宏奉命成立下山海防部隊,以中尉部隊長身份,防守敵軍從台東登陸攻擊。日本投降後,解散部隊回台中農改所宿舍。此時家人被台灣暴民圍困數日無食,阿宏想偷偷去買食物,才出門便被打得遍體鱗傷,嚇得三更半夜帶著全家,逃離玻璃被打碎的宿舍,到我溪南的宿舍避難。

盟軍統帥麥克阿瑟命令在台日軍向盟軍成員之一的國府軍投降,蔣介石(中正)派陳儀到台灣接受日軍投降。一九四五年十月二十五日是台灣光復節,台灣重回祖國懷抱。一九四六年二月,除極少數擁有特殊技術人員被國民政府留任外,所有日本籍的軍、警、政、教人員全體被解職。在台日本人,四十八萬八千多人,開始強迫分批遣送回日本。國民政府限定每人只能帶一件行李、棉被一組,一千圓日幣現金、食糧兩袋,其餘家產,全數沒收充公。

遣送名單上,有母親的日本名字下山龍子,她認為一旦去了日本,一輩子無法再回到台灣。她叫我把全家人帶回去,她要孤身回馬烈巴,依親務農至死。第一道遣送令到達時,因為母親的堅持,耽誤我們登上遣送艇的時間,也因此因禍得福,沒有葬身海底。

然而在日本的父親卻獲得我們全家族所搭的那艘遣送艦,疑似被魚雷擊沉,無一人生返的通知。且從此毫無音訊,只好報成失蹤人口。直到一九五二年四月二十四日父親去世,臨終前還唸著:「我要先回天國和台灣的家人團聚。」

我的舅舅阿姨們聽到日本人開始要被遣送回去,突然湧到我的宿舍說:「珍貴的公主得落葉歸根,不許帶去日本。」於是母親和亞娃伊阿姨、靜子、征雄被馬烈巴親友搶走。阿宏被國民政府留任為農業改良技師,文枝和孩子吵著要回日本,若將母親託付阿宏,可說兩全其美,我就能安心回日本。可恨飽受台灣人驚嚇的阿宏,耳聞很多日本人被殺死,正好埔里的中村部長被台灣暴民殺死,膽小的他依賴我成性,堅持:「哥回日本我絕不留台灣。哥留台灣我才要留台灣。」為了照料年邁多病的母親,除了趕到馬烈巴,我還有路嗎?

(以上內容摘自《流轉家族》第十四話「從亡國奴到歸化人」)

返回頁首
故事大綱

回顧過往,下山一家歷經過許多「歷史事件」,其中包括了驚天動地、震驚國內外的「霧社事件」,許多史籍中提到的人物都與下山家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就連近期的電影鉅作《賽德克.巴萊》都有他們的身影。現在,讓我們藉由《流轉家族》書中的照片,來看看歷史現場中幾位重要人物……

莫那魯道

莫那‧魯道

霧社事件的策動者莫那.魯道(圖中),曾在明治44年(1911),與多位蕃社的頭目接受日本政府的招待至日本觀光旅行。當時他們被安排參觀兵工廠、軍用機場及海港等,為的是讓他們了解日本軍事武力的強大,進而打消叛日、抗日的念頭。

道雷.亞猶茲(下山一的外祖父)也在此次被招待的名單中,原本自信滿滿、發誓絕不投降於紅頭日本鬼的他,返台之後變得消沉憂悶,鬱鬱寡歡,並打消抗日企圖。

莫那魯道

莫那‧魯道之妹

貝克.道雷與下山治平的結合,是迫於當時台灣總督府推行的「政略婚姻」政策。而「政略婚姻」是商人近藤勝三郎所獻治理最深山凶悍難馴蕃區之策略。圖中是其弟道澤駐在所巡查近藤儀三郎和其妻帖瓦斯‧莫那,也就是霧社事件的主謀領袖莫那‧魯道之妹。

莫那魯道

花岡一郎與花岡二郎

在霧社事件發生當時擔任警丁和巡查的花岡二郎和花岡一郎,都曾是下山一在求學過程中熟識的學長。

花岡二郎(上,達給斯‧諾賓)是下山一埔里高等科的學長,在校時與同學西井三郎號稱「腕相撲雙霸」,但不管左手、右手、雙手腕相撲,都是下山一的手下敗將。畢業後任職霧社分室警丁,娶荷戈社頭目達達烏.諾幹之女歐賓.達達烏(高山初子)為妻。

花岡一郎(下,達給斯.那烏依)則是下山一在台中師範的學長,畢業後當乙種巡查,任職馬赫坡蕃童教育所,他娶歐賓.那烏依(川野花子)為妻。二位都是荷戈社的優秀青年,不過完全沒有血緣關係。

霧社事件發生後,被人發現兩家族全體赴死的慘烈狀況,而穿著和服者皆覆蓋泰雅衣物,意味身為泰雅族人成為日警者的無奈和苦楚。

莫那魯道

川野花子與高山初子

川野花子(右,歐賓.那烏依)與高山初子(左,歐賓.達達烏)在下山一升上埔里高等科二年級時,與其弟下山宏和佐塚昌男(日警佐塚愛祐長子)、井上文枝(下山一之妻)同期考進高等科就讀。

花子與初子是姑表姐妹,兩人在昭和4年(1929)10月27日山之祭典時,於霧社能高神社與花岡一郎、花岡二郎舉行盛大的日式婚禮。

霧社事件發生時,花子則穿著與花岡一郎結婚時的日本新娘服和一歲兒子輝雄一家三口自殺身亡。

而懷有三個月身孕的初子,則沿著濁水溪而下,爬至巴蘭社而生還。

 

電影《賽德克.巴萊》中,由徐若瑄飾演高山初子
(本圖片選自《夢想‧巴萊-電影搶鮮報》,遠流出版)

 

電影《賽德克.巴萊》中,由羅美玲飾演川野花子。
(本圖片選自《夢想‧巴萊-電影搶鮮報》,遠流出版)

 

莫那魯道

佐塚愛祐

原為天堂的霧社,在新任主任佐塚愛祐上任後,因不顧民間疾苦,增加許多義務勞動,勞工勞資的問題引發當地原住民的不滿,成為霧社事件導火線。然霧社事件發生時,佐塚愛祐才逃入公學校旁邊坡地上的松林就被砍頭了。

本圖為馬烈巴駐在所主任之職由秋永長吉郡守監交,從下山治平移交給佐塚愛祐。

(前排坐者左起佐塚愛祐、秋永長吉、下山治平)

莫那魯道

霧社事件現場

圖為霧社山之祭的會場霧社公學校運動場,也是霧社事件的重要現場。

昭和5年(1930)10月27日,這裡原聚集了各社和國內外來賓及媒體和各校學生,不料三聲槍響劃破晴空,接著泰雅族賽德克蕃丁從四面八方湧入,看見日本人就馘首,整個校園頓時風雲變色,變成人間地獄。

當時急如鍋蟻的貝克.道雷從觀眾席衝入學生群中,將靜子藏進校長家廚房的大水缸中。所幸因額頭上的黥面被認出身分而逃過一劫。

本圖是電影《賽德克.巴萊》公學校的場景和拍攝現場。
(本圖片選自《夢想‧巴萊-電影搶鮮報》,遠流出版)

 

返回頁首